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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本可以成为乱世枭雄,为什么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

2024-04-29 16:50:05 来源:口口声声网 作者:百科 点击:987次

董卓本可以成为乱世枭雄,为什么变成了十恶不赦的魔鬼?

他本可以成为乱世枭雄,董卓却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本可变成魔鬼


这和他进京后的所作所为有很大关系。

董卓进京,乱世干了三件事


前文已经说过,枭雄董卓进京前,魔鬼其武装力量不但已经和皇甫嵩相等,董卓而且很可能超过了皇甫嵩。本可变成加上士族、乱世何进与宦官的枭雄争斗,使得中央权力出现了短暂的魔鬼真空,董卓抓住时机,董卓迅速的本可变成进入洛阳,顺利的乱世执东汉帝国的最高权力之柄。

董卓进入洛阳,枭雄基本干了三件事,魔鬼其基本核心都是拉拢士族,残杀异己,树立权威,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第一件,废立皇帝,树立权威。

之前我很不理解,董卓为什么要废掉汉少帝刘辩而改立汉献帝刘协。因为根据众多材料,相比少帝刘辩,汉献帝刘协显然是更聪慧的一个,岂不是为自己扶植了一个更聪明的对手?难道不怕皇帝长大像诛灭外戚一样,联合宦官灭了自己吗?

《三国志·董卓列传》记载:京城里火并的时候,中常侍段圭等劫持着少帝及陈留王(后来的汉献帝刘协)连夜逃往小平津。董卓听说宦官劫持着皇帝逃走了,就带着人马追去。等董卓带着兵马来到皇帝面前,年少的皇帝怕得哭了起来,董卓询问情况,少帝哪里还敢回答?只有陈留王仔细的回答了被宦官劫持的经过。董卓认为陈留王有贤才,这个时候就有了废掉汉少帝刘辩而改立陈留王刘协的想法。

后来,我终于明白。陈留王的“贤”固然是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是董卓要通过废立皇帝来迅速树立自己的权威。因为废立皇帝这样的大事,自古是伊尹、周公、霍光等大贤臣(也是权臣)才有资格做的事情。士族可是动不动把“伊尹霍光之事”挂在嘴边的(后来夺了权曹操也不是说“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三国志·董卓列传》:卓以王为贤,且为董太后所养,卓自以与太后同族,有废立意。

董卓废立皇帝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陈留王刘协的生母当年被何太后害死了,一直是董太后抚养陈留王。而董太后和董卓都姓董,董卓就和董太后拉关系,这样自己也有些“外戚”的影子。外戚执掌机要,在东汉几乎成了“明规则”,所以,这位董卓掌权在理论上多少提供了些便利。

至于陈留王“贤”,长大后夺权,这一点,其实已经完全解决了。因为京师的军队,已经掌握在董卓手里了,他并不怕小皇帝的大小动作。而且经过何进、袁绍与宦官的大乱斗,反而荡平的宫中的一些角角落落的权力。何进之后,曹氏皇帝再到两晋,再也没有宦官能兴风作浪了。所以,要董卓倒掉,除非,他军队内部出了变动……

《三国志·董卓列传》:百僚大会,卓乃奋首而言曰:“大者天地,其次君臣,所以为政。皇帝闇弱,不可以奉宗庙,为天下主。今欲依伊尹、霍光故事,更立陈留王,何如?”

公卿以下莫敢对。卓又抗言抗,高也。曰:“昔霍光定策,延年案剑。有敢沮大议,皆以军法从之。”坐者震动。

尚书卢植独曰:“昔太甲既立不明,太甲,汤孙,太丁子也。《尚书》曰“太甲既立,不明,伊尹放诸桐宫”也。昌邑罪过千余,故有废立之事。昌邑王凡所征发一千一百二十七事。今上富于春秋,行无失德,非前事之比也。”

卓大怒,罢坐。

明日复集群僚于崇德前殿,遂胁太后,策废少帝。曰:“皇帝在丧,无人子之心,威仪不类人君,今废为弘农王。”乃立陈留王,是为献帝。

第二件,吞并军队,壮大势力。

董卓手下的将领不少,如后来乱长安的李傕、郭汜、张济、樊稠以及李蒙、王方、胡轸、段煨、徐荣等等。但他进洛阳时,确实是没有多少兵的,更大原因是没有来得及调动所有的人马。据《三国志·董卓列传》记载,董卓刚刚进入洛阳时,只有三千兵马。他怕这点兵马震慑不住京师的这些人,就想了个点子:连续四五日,每天晚上让这三千人马偷偷出城,等白天再大张旗鼓的入城,好让洛阳的人以为董卓的西凉兵马源源不断的进入洛阳城了。

出了迷惑洛阳,董卓还做了两件事扩大自己的势力。

首先,他吞并了何进及何苗的兵马。

《三国志·董卓列传》:寻而何进及弟苗先所领部曲皆归于卓。

然后,董卓又吞并了丁原,收服了吕布。

并州刺史丁原是和董卓一起受何进密信屯驻洛阳的地方势力。到了洛阳,何进封丁原为执金吾。执金吾是保卫京城的官,加上丁原手下有并州军队,完全可以和董卓分庭抗礼。所以,硬拼董卓未必有十足的胜算,董卓就劝说并州刺史主簿吕布杀了丁原,从而兼并这支劲旅。从此“兵士大盛。”

《三国志·董卓列传》:卓又使吕布杀执金吾丁原而并其众,卓兵士大盛。

《后汉书·吕布传》说:“灵帝崩,(丁)原受何进召,将兵诣洛阳,为执金吾。会(何)进败,董卓诱(吕)布杀原,而并其兵。卓以布为骑都尉,誓为父子,甚爱信之。稍迁至中郎将,封都亭侯。卓自知凶恣,每怀猜畏,行止常以布自卫。”

第三件,拉拢士人,排除异己。

董卓掌权当然没忘记先给自己一大堆官做,什么司空啊、太尉呀、相国呀等等。但是,他对手下的那些武将,却没有封什么大官,而是仅仅将校而已。而董卓把众多官职用在了拉拢士人上。

《三国志·董卓列传》:卓所亲爱,并不处显职,但将校而已。

首先,董卓拉着司徒黄琬、司空杨彪一起上书,彻底解禁了党锢之祸中被封禁的士人及其子孙。

《三国志·董卓列传》:追理陈蕃、窦武及诸党人,以从人望。于是悉复蕃等爵位,擢用子孙。

其次,董卓起用了一匹士人如吏部尚书汉阳周珌、侍中汝南伍琼、尚书郑公业、长史何颙、司空荀爽、染党锢者陈纪、韩融等等。“幽滞之士,多所显拔。”

还有,董卓又派士人去地方任职。以尚书韩馥为冀州刺史,侍中刘岱为兖州刺史,陈留孔胄为豫州刺史,颍川张咨为南阳太守。但是令董卓没有想到的是,韩馥等人一到任就与袁绍等人发起反董卓联盟。

当然,董卓对反对他的人,是变态式的杀害。

《三国志·董卓列传》:卓施帐幔饮设,诱降北地反者数百人,于坐中杀之。先断其舌,次斩手足,次凿其眼目,以镬煮之。未及得死,偃转杯案闲。会者战栗,亡失匕箸,而卓饮食自若。

伍琼、周珌、关中旧族、卫尉张温等都被董卓以各种借口残酷杀害。

董卓通过以上三点,做到了“挟天子而令诸侯”。虽然关东诸军讨伐董卓声势浩大,但并没有可能动摇董卓的统治。

得知关东诸军讨伐自己,董卓不顾劝阻挟持皇帝及文武百官还有洛阳百姓迁往长安。关东诸军除了长沙太守孙坚、河内太守王匡以及曹操等人进兵外,其他队伍基本按兵不动,导致并未真正对董卓造成打击。

在长安,董卓讽先做了太师,官职在诸侯王之上,又大肆分封自己亲族为候,筑坞于郿,不断淫乐杀人,最终导致自己被杀。

董卓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什么失败?


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失败,导致自己被杀,有两方面原因。

首先,令人发指的残暴统治下是与士族的重重矛盾。

董卓令人发指的残暴统治在史书中实在不胜枚举,如他:

纵放兵士,淫略妇女,剽虏资物;

开文陵,灵帝陵,悉取藏中珍物;

奸乱公主,妻略宫人;

虐刑滥罚,睚眦必死,群僚内外莫能自固;

遣军至阳城,时人会于社下,悉令就斩之,驾其车重,载其妇女,以头系车辕,歌呼而还;

尽徙洛阳人数百万口于长安,步骑驱蹙,更相蹈藉,饥饿寇掠,积尸盈路;

悉烧宫庙官府居家,二百里内无复孑遗;

生禽颍川太守李旻,亨之;

卓所得义兵士卒,皆以布缠里,倒立于地,热膏灌杀之;

又坏五铢钱,更铸小钱,故货贱物贵,谷石数万……

当然,我们应该认识到,董卓残暴的统治与其出自当时凉州这样的地区,而又“习于夷风”有很大关系。但是,董卓这些残暴的统治手段的本质,是与士族的重重矛盾。

还有,董卓失败的最直接原因,是其内部矛盾的激化。

史书记载,是王允与吕布及仆射士孙瑞密谋诛杀董卓,王允联合吕布,正是看中吕布代表的并州集团与董卓凉州集团的重重矛盾。

吕布被董卓诱降后虽然以父子相待,其实他们的矛盾是很深的。

《太平御览》卷五五引《典略》:“董卓虽亲爱吕布,然时醉则骂,以刀剑击之,不中而后止。”

《后汉书·吕布传》:"(吕布)尝小失(董)卓意,卓拔手戟掷之,布拳捷,得免,而改容顾谢,卓意亦解。布由是阴怨于卓。卓又使布守中阁,而私与傅婢情通,益不自安。”

吕布与董卓的婢女私通,然后董卓又经常打骂吕布,甚至差点杀了他,是的吕布对董卓是有怨恨的。

《三国志·董卓列传》:明年,孙坚……进屯梁县之阳人。卓遣将胡轸、吕布攻之,布与轸不相能,军中自惊恐,士卒散乱。

《三国志·董卓列传》注引《九州春秋》曰:“卓以东郡太守胡轸为大督,吕布为骑督。轸性急,豫宣言‘今此行也,要当斩一青绶,乃整齐耳’。布等恶之,宣言相警云‘贼至’,军众大乱奔走。”坚追击之,轸、布败走。

《三国志·董卓列传》傕、汜等以王允、吕布杀董卓,故忿怒并州人,并州人其在军者男女数百人,皆诛杀也。

除了与董卓的矛盾,吕布与胡轸的矛盾也不小,二人不但矛盾重重,甚至胡轸说出“要当斩一青绶(说的就是吕布)”这样的话来,可见其已经水火不容。加上李榷郭汜在董卓死后杀军队中的并州人这些举动,可以看出并、凉两支军事力量矛盾之深。那么,董卓被吕布所杀,凉州集团统治京师的时局结束,也就很正常了。

天然的政治弱势,矮子,想一口气吃成胖子,不当大灰狼,难道还当小白兔?

不服就得杀啊!毕竟手里资源有限,无法与政治大家,士族正常博弈,沟通,又怕他们搞小动作,最终反叛,谈不拢干脆屠戮,一杀,一了百了。

用恐怖,屠刀来建立脆弱的统治和秩序,短期内高效,快速,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和政策执行力,取代法律,儒家那一套繁文缛节。

像王莽【家族边缘之子】,董卓【偏安一隅的小军阀】,曹操【宦官后代】,刘裕【农民】,高欢【奴隶】等这类政治短板的,也是亦步亦趋,如履薄冰,到最后难免也不大开杀戒。

机会就在面前,稍纵即逝,哪里还有那么多考虑,先吃了再说。

天底下哪里有万全之策,看到机会,咬着牙都要上,那管那么多。

无非就是吃相难看一些,只要最终能够胜利,自然有人美化,你看看高欢家族就是很好的例子,可惜,事事不能如人意,最终失去控制,走向自己的反面。

我比较好奇,纳闷的是,董卓偏安一隅,为何又向进军中央?既然控制中央,为何又要退回长安,修个安乐窝呢?

干脆就在西北建立自己的独立乐园不是一步到位,开个大汉王朝西北子公司,还能美滋滋的快活十几年?到时候曹老板来收购,乐呵呵的入股就是了,张鲁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嘛!

仔细想来,觉得还是太傻逼了,何必呢?

董卓想要的太多,衮衮诸公肯给的太少


在世家眼里:你董卓是贱民,祖上几代都是贱……怎么能和我们肩并肩,更何况踩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

董卓眼里:没老子救驾,皇帝都给你们这群废物整没了,老子有功有兵,当个权臣怎么了?

双方互相歧视,引发冲突,刀子一沾血就奔着最坏的结局去了


假如董卓祖上是汉朝贤臣名将,自己又懂政治操作,拉一批打一批,那确实有机会成为权臣,名留青史

可惜他祖上没人,就封死了这条路,人家看不起他


假如董卓果断拜在四世三公袁老大人门下,救驾功劳双手奉上,甘做犬马

老大人想必是乐意收个关门弟子,把董家纳入世家圈子,假以时日董家也会成为世家

可惜董卓前半生泡在边疆杀伐里,怎么甘心在我强彼弱时,给人当狗


假如董卓了解局势后,奔着取而代之,挟天子讨不臣篡皇位

那就该光正伟一点,刨坟屠杀睡后宫什么的不能干

可惜他没这么大的野心,没这么好的手腕,更没有这么长的寿命

少年郎拎起长剑,挥剑斩去,夹杂着意气风发,裹挟着雄心壮志,本欲斩落这边境的乱世,斩出一个太平凉州,可这剑起剑落三十年,竟斩出了人头滚滚,民不聊生,凶残如此,史书之上,竟也未有几人与之并肩。

春风刮过边塞的城寨,少年人一口便干掉了碗里的白酒,冲着坐在对面的羌族人哈哈一声大笑,豪气干云。

这少年人自幼生长于边塞之地,父亲也曾是朝廷命官,家境殷实,也算得上是地方豪强。

十六七岁的年级最是心比天高,也最是意气风发,本该读书的年级,他不,他翩翩习武练剑。

于是读书人的雪白长袍,被他换成了习武之人的青色短衫,看上去干练精悍了许多,那意气风发的精气神也油然而生。

边塞之地本就民风尚武,尤其是关外羌族。

年少好动,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可跑不开心里的汗血宝马,得去关外,去羌族人那里,见不一样的风景,结识不一样的人。

这年纪的人哪里懂得柴米油盐贵呢?拎着包裹,揣着银两,走向自己的远方。

这少年的魄力果真不同凡响,钱财自是身外之物,请客吃酒,一掷千金。

可别以为这只是个纨绔子弟,人家可是有这东西的。

所谓先礼后兵,喝完酒的少年郎还要给这些羌族的汉子秀一秀肌肉,转身便是翻身上马,背挎两把大弓,左右开工,百发百中!

羌族汉子看完无不对着少年刮目相看,佩服至极。就连各个部落的首领,都能赏个脸面,一起坐下来围着篝火唱唱歌、喝喝酒。

时光荏苒过,少年变青年。

年少时结交的羌族朋友或许是情场失意,来找青年讨要一碗酒水,年轻人二话不说,直接宰掉了家里的耕牛,用以款待远来的朋友们。

羌族的朋友大为感动,回头便从塞外赶来数千头牛羊,赠与年轻人。

一时之间,年轻人风头无两。

我想二十来岁的年级,血脉里大都崇拜过冠军侯霍去病吧,听到封狼居胥四字,也会热血沸腾吧。

文中的年轻人应该也是如此。

他可不甘心只做一个边塞的豪强,他想要的应该是更为广阔的天地。

于是他凭借着自己的才干和名气,不断拉拢、兼并地方势力,默默积蓄着自己的力量。

哦,对了,这些年的摸爬滚打,也让他得到了民间赠送的称号“健侠”,还是颇有美誉的。

终于,他的机会来了!西羌叛乱。

面对羌人的反叛,朝廷可谓是束手无策,而活跃于边陲的年轻人则显得闪闪发光,还有比他更了解边塞形式的人了吗?

好像真的没有了,于是年轻人披甲上阵,摇身一变成了大汉的羽林郎。

话说这年轻人自幼习武,剽悍至极,打仗厮杀可是从来不带怂的,作战勇猛,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无人可当,宛若一尊战神在世。

左右开弓,更是宛若神人。

羌人很早便知年轻人的威名,眼见年轻人杀到此处,逃跑的、投降的不计其数。

年轻人因为战功卓越,提干的速度可谓飞速,今日我是羽林郎,明日我来做郎中,最后直接做到了并州刺史,作为封疆大吏,为朝廷镇守一方。

也可能是此时,平步青云的年轻人,慢慢在前进的道路上迷失了自己。

他迷恋着这种可以主宰他人身死的感觉,坐在刺史之位的自己,宛如此方神明,一言决生死。

这并州百姓,哪里能叫什么百姓,分明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与牲口又有何异?

他贪婪的呼吸着并州城的空气,那一丝丝令他痴迷的气味,叫做权势。

原来一个人的堕落竟是如此之快。

时值朝堂之上,宦官弄权,外戚专政,忙于内斗,民不聊生。

又逢饥荒,百姓无路可走,揭竿而起,一时之间,烽烟四起。

这位并州刺史带兵平叛,原本在沙场纵横四方的年轻人,在面对这群揭竿而起的流民百姓,竟变得无有招架之力,节节败退,哪还有当年平定边疆的风采。

因平叛不力,年轻人被贬回陇西。

如若故事至此,年轻人的故事应当是一桩美谈,像是英雄落幕,像是江郎才尽,该是在说书人的故事里扼腕叹息。

可这人哪懂得服输呢?在贬谪回乡的日子里,他不断兼并、拉拢着地方势力,俨然一副陇西豪强的做派。

后来羌人又犯,这次来势更为凶猛,直逼三辅之地,京城震动。

此时的陇西豪强早已人到中年,膀大腰圆,体型胖硕,续起满脸的胡须。

年少时眼睛里的光,早已被权势所磨灭,早年间作为并州刺史的野心,却是在眼神中显得愈发闪烁。

皇帝在发调令,重新启用中年人,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中年人官复中郎将,拜破虏将军,与朝廷众将士共同破敌。

战事一触即发,谁知羌人征战无数,早已悍勇无比,中年人与众将军所带的军队,竟然无法将其攻克,无奈只好两军对垒。

面对凶悍无比的羌人,将军们束手无策,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可唯独中年人气定神闲,拖着肥硕的身体哈哈大笑到:

“诸君莫急,我等只需静待机会,保持军心稳定,必然可以荡平敌寇!”

果然一切如中年人所料,某日夜间,敌军上空竟有流星划落,羌人以为不详,军营之中乱作一团。

趁你病要你病!中年人翻身上马,招呼手下健儿们,直奔敌营。

羌人此时根本无心恋战,防守不严,中年人简直如如无人之境,挥刀斩下,好大的一颗头颅,献血喷洒而出,直冲中年人的脸上,中年人竟然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

火光映照着脸上的血光,透漏出中年汉子眼里的凶光,这眼神分明就是贪婪、弑杀、残忍!

在他肆无忌惮的笑声中,羌人败退而归,宛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的中年人早已不在乎这是不是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在他的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天下英雄呢?

随即便带兵追杀而去,深入敌人腹地,随即便是八面埋伏。

面对敌人的步步紧逼,中年人眼神里透漏着远远称不上智慧的狡诈!

随即他便另将士们在河堤上游筑起高墙,截断水流,捕鱼捉虾。

这么如此不着调的将领,敌军还是第一次见,便想着中年人这是粮草殆尽,只得捕鱼充饥,便想着围困他几日,自然不站而胜。

不成想捕鱼捉虾终究是个幌子,中年人早已让手下斥候摸清小路,沿着小路跳出包围圈,逃回关内。

这次中年人因平叛有功,竟直接被封了侯。

这之后羌人又犯,中年人再度参与平叛,朝廷又有重赏。

连续的升迁让中年人愈发的膨胀,更加的目中无人起来,拥兵自重,尾大不掉,名为朝廷命官,实为地方割据。

中年人的小心思哪能逃过朝堂上这帮聪明人的眼睛,皇帝病重之时,为了抑制中年人的野心,下诏中年人升迁少付一职,这可是中央朝廷的大官,唯一一点就是不掌兵。

中年人哪里听得了这些,直接出言拒绝道:

“将士们舍不得我呀,他们拦着车马不让我走呀,看来我还得在边陲效命呀!”

皇帝并未处理了完中年人这一烂摊子的事,便一命呜呼,撒手人寰。

中年人也变得愈发膨胀起来,不断收拢着边塞的羌人胡人进入军队,拥兵自重,无法无天。

边疆在怎么说也是边疆,他的野心可不仅仅是做一个割据一方的诸侯,他正捉摸着如何把手伸向中央,那里才是权力欲望最舒适的温床。

皇帝驾崩,新皇继位,小皇帝年幼,仅十四岁而已,无力掌握朝政,宦官与外戚,为把持朝政,进入了更为白热化的争斗当中。

作为外戚的大将军灵机一动,决定招远在边疆的中年人进宫,直接杀死宦官!

中年人的野心彻底的被点燃了,即刻起兵动身,兵发皇城。

他的发兵哪里是剑指宦官呀,估计连身位外戚的大将军都是他菜谱上的盘中餐吧。

中年人的军队尚未到达皇城,大将军就被宦官所杀,直接面见了先皇。

望着火光一片的皇城,中年人丝毫不在意自己是来救驾的,只吩咐手下按兵不动,自己端坐在营中吃起了酒肉。

营中的烤羊腿滋滋冒着油花,在仰头灌下一碗烈酒,这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简直就是醉生梦死,神仙生活,皇帝的水深火热与我何干呢?

直到皇城中的杀喊声渐渐平息,中年人的斥候来报,说是皇帝被宦官裹挟出逃,下落不明。

中年人才大袖一挥,抹掉嘴角的油花,拖动着肥大的身躯,费力的站起身来,招呼道:

“走,找皇帝去!”

中年人找到小皇帝之时,小皇帝早已被吓得站立不稳,眼泪鼻涕不听话的流个不停。

他可不在在意皇帝的颜面,毕竟兵权就是硬道理!

大大咧咧的走向小皇帝,这威风凛凛的样子,简直分不清是来救驾,还是来杀人。

看着小皇帝这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的样子,中年人捧着肥大的肚子哈哈大笑。

正当得意忘形之际,小皇帝身边的小王爷出言喝道:

“你是何人?前来救驾还是谋逆?皇帝在此还不下跪!”

被小王爷这一声怒喝,中年人也回过神来,急忙下跪参拜,毕竟京城尚未掌握,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未得皇帝允许,中年人便带着军士们,踏入皇城。

中年人深知,皇城作为权利中心,世家大族根深蒂固,要想站稳脚跟,兵权是最为重要的,可仅凭身边的这三千军马,怎能长久的震慑朝堂呢?

于是他仅存的才智,都用在了这里。

一方面命令部队晚上出城,白天在大张旗鼓的进城,像是有着源源不断的军队,迷惑着朝堂诸臣。

另一方面让自己的弟弟收缴了大将军在京城留存的军队,等完全接受了京城防务之后,他终于展露了野兽的爪牙。

于是他自封太师,居于百官之上,带剑上朝,出入后宫,犹如自家花园。

生杀大权,予我一人之手,人命与牲口又能有何区别呢?

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中年人是什么样子,手下的兵士就是什么样子。

控制朝堂后的他们,终于漏出了嗜血的凶光,见到城中住户家境殷实,竟放放纵手下烧杀抢掠,他们到处杀人放火,奸淫妇女,劫掠金银,城中贵族血流成河,敢怒不敢言。

本以为他们只是对贵族如此,但对普通百姓却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城外月明风清,又是一个秋收的好时节,朝堂的大火,又怎能烧入寻常百姓家呢?

谁做皇帝百姓们并不关心,今年收成如何,才是庄稼汉们最为关注的。

面对丰收的瓜果,村民们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男女老少围坐在篝火旁,唱着歌,跳着舞,好不温馨的一副太平盛世图。

突然!一阵马蹄声远远传来,一道银光一闪而过,刚刚还在向村中长者敬酒的庄稼汉,眼神中闪过一阵错愕,随即便看到了一具尚在喷血的无头身体。

原来那是自己的身体,那银光却是一道刀光,刀光划过,汉子的脑袋立刻飞了出去。

汉子的嘴角尚挂着丰收的喜悦,眼神却无限的落寞,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就突兀的结束了呢?

何止汉子没能想到,整个天下的百姓都不曾想到,杀人不见血的乱世要来了。

这马蹄声正是肥硕中年的带来的军队,所到之处,竟如蝗虫国境,鸡犬不留。

本来还在庆祝丰收的村民们大声呼喊起救命,可谁能救得了他们呢?

他们的呼喊声只会让这群边疆而来的野兽血脉沸腾,呼喊的越大声,他们的刀便挥动的越残忍。

后来,村子来的男人们终于被杀绝了,村子里的老人终于都倒在了血泊中,村里的孩子终于再也发不出呼救声。

残忍的兵士们狞笑着割下了男人们的头颅,于他们而言,用刀割开的皮肉,简直于市井屠户分割牛羊无异。

他们把男人的头颅装满马车,马车后面是被双手捆绑的妇人,他们大摇大摆的踏入京城。

他们说头颅是敌人的,女人是战利品,他们竟然还向朝廷邀功!

趴在门框后面向外偷偷张望的小姑娘看到了马车上的头颅,睁着大大的眼睛,这哪里是什么敌人的头颅,他明明就是城外村庄秦叔叔的。

那个老实的庄稼汉,过年还会给自己准备糖果,你看他太阳穴的那颗痣,多么的明显。

小女孩一瞬间吓得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甚至已经哭泣到忘了发出声音。

这一幕幕的场景在皇城各处每日都有发生,那一个村子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足道也。

肥硕的中年人自打进入朝堂,体态是愈加的富态,甚至连着走两步路,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而随之膨胀的哪里只有他的身体呢?

看不见的欲望、野心更大。

那晚残忍弑杀的中年人失眠了,拖着肥重的身躯翻来覆去,他想这些朝中重臣是否真的服我呢?我该如何确定呢?

他灵机一动,眼眸中凶光毕露:废立皇帝,同意的,自是跟我混的,不同意的,那就是跟先皇混的,应该去见先皇!

次日集会,他说要废掉小皇帝,改立皇帝身旁的小王爷,他说自己就是那霍光伊尹。

朝中大臣这哪能容忍,正想舌战逆臣,谁成想中年人拔剑而起:

“尔等想试我剑锋利与否?”

朝中大臣起无刚猛之辈?

“我剑也未尝不利!”

于是这次集会,不欢而散。刚猛大臣也出逃渤海。

幸运的出逃渤海,不幸的的却是石沉大海,尸骨无存,中年人的剑锋利与否无人可知,但沾染献血却是人尽皆知。

杀干净敢于发生的人,耳边便清净了许多,终于小皇帝还是被废掉了,小王爷成了新皇。

被废掉的小皇帝本以为将来与太后也能相依为命,做个富家翁。

可这也太低估了太师大人的手段。

那晚月明风高,于宫墙边呼啸而过,太师大人命手下带着温好的热酒去慰问在冷宫中的母子。

烛光摇曳,一杯温酒过后,小皇帝与太后二人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人死灯灭。

太师大人认为这样还不足以震慑朝堂,于是宴请众人前来喝酒。

美酒飘香,佳人伴舞,不谈国事,只言风月,到也颇有一番雅趣。

酒过三巡间,太师起身道声无趣,要给大家来个节目助个兴,众人皆是翘首以待。

只见太师双手拍掌,三声过后,只见数百人被押送到宴会之上,太师哈哈大笑,笑的肆意妄为,笑的张牙舞爪:

“这些都是反叛我的人,今天就给大家来个当中行刑,助助兴!”

数百人被绳索绑缚动弹不得,宴会之上,有人被剪断舌头,有人被挖掉眼睛,有人被砍掉胳膊,总之手段残忍至极。

在一片哀嚎声中,太师坐在上首抚掌大笑,看的津津有味。

宾客们却早已吓得失了胆魄,脸色苍白,坐立不住,手不能握杯拿筷。

经此事后,太师大人淫威更胜,朝堂之上,无人敢反驳。

出逃北海的大臣感叹江山欲坠,征召有志之士,讨伐那无恶不作的太师大人。

呼声一起,天下诸侯纷纷响应,讨伐之声不绝于耳,起初这肥硕的中年人还能凭借手里的精兵悍将以及手里的皇帝公卿牌与之周旋一二,可谁知按下葫芦浮起瓢,讨伐之声,延绵不绝。

中年人烦躁不止,愈发的暴躁起来!手下谋士见状出言到:

“我们何不带着皇帝迁都呢?我们可以去长安,那里靠近西凉,是我们的地盘呀”

这太师一听,可行!当即便着手迁都事宜,那管他朝堂上公卿意见如何,那管皇帝意愿那般,哪管城中民众生死如何呢?

为了防止有人不愿跟随他东迁长安,更是火烧皇城,洛阳城中大火延绵,百姓流离失所,无奈只得收拾细软,随军东迁。

世代在城内居住的陈老汉怎么也想不明白,祖祖辈辈好不容易盖好的房子,怎么就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把大火呢?大半辈子了,什么都没留下,就盖了这几间小屋,可突然之间怎么就全没了。

看着燃气的大火,陈老汉的心都在滴血。他的眼睛里已经再也哭不出眼泪了,红肿的眼眶多想在回望一言自己的家。

可他不敢回头望去,因为每当驻足观望,西凉军士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的呼啸而来,这尚未走出三五里,陈老汉的背后以满是鞭痕。

也不知走了多久,陈老汉终于走不动了,任凭军士的皮鞭抽打而下,他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倒下的那一刻陈老汉看到了同样倒在身边的老翁,这不是街头裁缝店的老刘吗?这下可再也不孤单了。

明月孤悬,却也未曾照亮此日的人间,山间的野狼闻讯而来,渐渐走向陈老汉的尸体。

定都长安后的太师大人继续发挥着自己的淫威,大修宫室,给自己修建的宫殿简直比皇城还要辉煌,里面的金银粮草更是堪比国库。

果然呀,最快的致富方法还得是杀人放火。

正如之前所言,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太师的手下,也多是残暴之辈,哪懂得什么忠义礼仪。

太师的义子便是随身的大将,也是朝堂之上最为勇武之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缘分来的很奇妙,大将竟然看上了太师身边的婢女,趁太师不在,便与之眉来眼去,眸中传情。

太师归来撞见此景,大怒!拎起大戟,飞射而去,这一击,竟险些要了大将性命!

朝中大臣见有机可乘,便挑唆大将,刺杀太师,并许之以重利。

大将见自己与太师嫌隙已生,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况且哪朝的臣子不是做呢?

于是在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在去往皇宫的路上,太师死于乱刀之中。

太师死后,百姓竟宛如过年,张灯结彩,载歌载舞,甚至在太师的肚皮上点起了油灯,哪知太师肥硕异常,竟将街道照的犹如白昼。

这太师叫董卓。

因为他始终没有被认可。
作为依靠军功和武力起家的「政治暴发户」,董卓在政治圈始终是被歧视和排斥的;
在名望贵族眼中,董卓永远是个粗鲁的「异类」。

东汉末年,皇权衰弱,宦官作乱,外戚生事,而地方割据势力也在平定「黄巾之祸」后得到了极大的膨胀。

一个旧时代,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大转折关头。

正是在这样混乱而复杂的时势背景之下,汉末第一枭雄—董卓,带着他背后的西凉武人集团,似飓风般应运登场了。

他和他的部下,在历史的大舞台上,演出了一幕幕铁与火、血与矛的大剧,令人眼花缭乱。

而且,他们当时的所作所为,确实是很深刻地影响了整个历史的未来走向。

一般而言,史学界对董卓的评价大多倾向于负面。

陈寿在《三国志》里就是这样贬斥董卓的:「狼戾贼忍,暴虐不仁。」

裴松之也称:「其残贼之性,实豺狼不若。」

依他们的说法,董卓之祸国殃民,甚至超过了当年的「窃汉大盗」王莽。

不过,史学界也有摒除唯道德论而中立评价董卓的。

范晔在《后汉书·董卓列传》里如此称他:「董卓初以虓阚为情,因遭崩剥之势,故得蹈藉彝伦,毁裂畿服。」

认为董卓优待名士大夫,并且也未有谋朝篡位之明显举动,不应该被一棒子打死。

在这两种观点之外,笔者以为:董卓其实是汉末被抹黑得最严重的一个「治国之权臣」。

他的带兵入京,也是被大将军何进、太傅袁隗叔侄招来协助「清君侧、诛阉宦、正朝纲」的。

入京之后,他亦曾煞费苦心地平衡各方势力,尽力拨乱反正,想为汉室再续一股气劲的。

可是,在名门世族集团和关东诸侯的歧视下,他身为边将而入主中枢、他粗通文墨而执掌大权,就成了他的「原罪」—从此,他便被「黑化」成了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具体说来,名士大夫们和关东诸侯对董卓的抨击,主要体现在这四个方面:

一是他鸩杀少帝刘辩,草率行事,废帝立威;

二是他独断专权,压制各方异己势力;

三是他倒行逆施,盗墓铸钱,恶政多多;

四是他纵兵施暴,对西凉武人集团约束不力。

针对施加在董卓身上的四大「罪状」,我们结合史书记载,来逐条剖析其中的真伪虚实,力争还董卓一个比较客观的评价。

第一,在废帝立威这个问题上,董卓以一臣之力而改易天下之共主,挑战了儒家正统的礼法秩序,确实称得上是犯上作乱。

他本是西凉边疆的一个外臣,既无顾命辅政之责,又无三公枢机论道之职,一入洛阳便直接依仗武力强行废掉少帝,自然令朝中的名门世族集团望而生畏、闻而生忌。

他连天子都敢废黜,那么,再罢掉这些三公九卿又岂在话下?

如此一来,那些名士大夫当然是人人自危。

董卓身处纷纭复杂的枢机之地,行事却是这般简单粗暴,自然是不妥的。

这一点无须讳言。

然而,从废帝立新这件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出发,去评论董卓是对是错,我们却可发现:

董卓其实真的是做到了「废昏立明」;他改立新帝刘协,确实符合汉室正统的整体利益。

再加上立刘协为太子,本就是汉灵帝的遗愿。

董卓执行这一大事,也是有法统依据的。

尽管董卓实际上是借自己与汉灵帝之母董太后同姓的缘故,极为牵强地冒充董氏外戚的身份,来辅佐与董太后一脉渊源深厚的刘协的。

返转过来,我们也可以试想:如果董卓真的怀有篡逆之心,他必定会和后世的大权臣司马昭选立曹奂一般,用一个平庸无能的少帝作为自己的傀儡。

这样做,更有利于他独揽大权啊!当时,何进兄弟已死,何太后不足为患,少帝刘辩又是庸人之材,董卓完全可以对他们威逼利诱而操纵之。

但实际上,他并未依此而为。

恰恰相反,他选立了比少帝刘辩更聪明更睿智的陈留王刘协为新君,认认真真当起了辅政之臣。

而刘协以他的聪睿之资,在风起云涌的乱世中为东汉王朝再行续命了二十多年,已是公认的合格之主。

这不正好证明董卓当年的「废昏立明」并没有做错吗?

第二,在独断专权、打压异己这个问题上,董卓亦是另有殊词的。

纵观史书,董卓只有在两件大事上「独断专行」过:一是废帝立新;二是迁都长安。

废帝立新的是非功过,我们已经在上边分析了,这里不再赘言。

迁都长安,是董卓感到关东诸侯的军事压力急剧增大,不得已而退回关中背靠陇凉以对抗之。

那个时候的京都洛阳,已被关东联军三面包抄:东边,曹操已经带兵杀到了成皋;

北边,袁绍大军直逼河内,先锋王匡已进驻河阳;南边,袁术和孙坚也打到了鲁阳。

在这三面受敌的情形下,董卓决定迁都避危,从军事谋略角度而言,并无多大的谬误。

可以说,他当时的「独断专行」,其实是正确的。

只不过名门世族集团舍不得在洛阳的既得利益,所以对董卓进行多方抹黑罢了。

除了这两件大事之外,董卓在用人行政的具体事务上都是竭诚与列位名士大夫友善合作的。

甚至董卓想在用人提拔上插手施为,也因名士大夫们的强烈反对而罢休。

试想,连用人选举这样的核心事务,董卓都不得不俯从于名士大夫之公议,他平日里又能如何「独断专权」得起来?

即使是在与董卓本人切身利益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他亦从来不是一意孤行的。

后世的曹操在晋位魏公之前,也是装模作样地咨询过荀彧的意见。

荀彧公开表示反对后,曹操又岂有雅量而容之?

还不是明催暗逼,不得魏公而不止?他的「独断专行」,可是远远胜过董卓了。

第三,在倒行逆施、恶政多多这个问题上,董卓也是不甘「背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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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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